“我们一家子都是磊落人,要是没什么事肯定不会轻易讹诈人的,大家可不要被骗了,指不定这大夫便是被掌柜的收买了,咱们老百姓哪里拼的过这些人啊…”
大娘说着又哭了起来,声音极大。
赵传良顿时眯了眯眼,极为不耐烦道:“方才这么多人都看在眼里,我让伙计去将大夫请过来,全程没任何接触,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是非对错到时候让大夫来定夺!到时候是什么结果大家都要受着!可不是谁都可以空口白牙污蔑人的!”
赵传良语气里含着警告与自信,显然对自己的酒极其信任。
他当然不可能有什么问题。
他的方子是偷的季家的,季家这酒当时赚了多少银子!现在来了江南照样赚银子。
真么多人喝了都没什么问题,偏偏自己卖酒便出现了?
没有那么奇怪!
一定是这两个女人想要讹诈自己!
可自己也不是软柿子,要是真的任其不管开了先河,以后岂不是慈善堂了?
赵传良这话说的很不客气,就差指着鼻子骂那大娘居心不良了。
大娘也不是傻子,听明白了之后张嘴便要同赵传良辩驳。
只是大家现在看戏这么久,还没看到关键时候,便有人拦下了大娘,嘴里劝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