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些吗?”王秋月拿着纸,看着我在洋葱浏览器地址栏里输入这串英文,重重地敲下回车键,跳出来一个打不开的空白页面。
“出错了?”给我送书过来的同事一脸紧张地问着。
现在不仅是我这边在紧锣密鼓地破解密码,叶焕程那边两个地方的警察都在等着我破解密码。
得到幕后黑手传递的信息,几个小时过去了,他们根本没有找到沈烁的踪迹,据说谢依依已经哭晕过去一回了,而沈海金则一直在后悔,后悔自己没把之前的几封绑架示威信当一回事。
我推开笔记本:“不是这个出版社出版的行为主义,出版社不同,翻译人员不同,都会出现细微的差别,或许是一个字,或许是一句话,我的解密方式应该是没问题的,这个加密方法并不复杂,应该说这是必然的。
搞这个把戏的人并不是像历史上的特工一样要尽量保证密文的安全,所以采取了各种各样的加密方式,各种匪夷所思的都有,但发邮件的暗网黑手,他最终的目的是让人通过解密得到一个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