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为了刁难云苏,孔嬷嬷特意让人把地毯撤走了,只剩下光滑坚硬的地砖。
她的膝盖骨一下子跪在地砖上,骨头差点没撞碎,痛得她又是一声惨叫。
“打你怎么了?”
云苏拿着戒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不是很喜欢拿着戒尺打人吗,不如自己也尝尝?”
说着,她又高高扬起手,一戒尺就朝她脸上打去。
厚重结实的戒尺刮过空气,呜呜风声作响,听起来威力十足。这一尺子抽到脸上,只怕是要把孔嬷嬷满嘴的牙齿都打飞出去。
“啊……”孔嬷嬷吓得尖叫,本能连滚带爬地往后躲。
但是她又忘了。
地板上泼了带油的汤水,滑溜溜一片。
别说是用脚踩了,孔嬷嬷惊恐躲闪时下意识伸手一撑,手掌瞬间一滑,整个人一下子摔在地上。
“啊——”高亢的惨叫声,犹如尖针穿刺耳膜。
孔嬷嬷摔了个狗吃屎,下巴撞在地板上,牙齿磕破了嘴唇,血和唾液全流了出来。身上整齐的宫裙变得皱皱巴巴,上面还沾满了油汪汪的汤水,别提有多狼狈了。
云苏手里的戒尺停顿在半空,讥讽地看着孔嬷嬷:“你躲什么,原来你也知道这戒尺的滋味不好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