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受的是，他还不能反对。
因为他面前的人是整个灵虎学院的二把手，他根本就惹不起啊！
看到卓清河那阴沉如水的老脸，凌云芝柳眉微挑，神色倨傲地开口道：“卓长老，你脸色很难看啊，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对我的作法有什么意见，没事，大家伙都是灵虎学院的人，你有意见不妨提出来，你做的，我这个人一向是很好说话的……”
卓清河擦了一把老汗，讪讪一笑：“副院长说笑了，我哪敢有什么意见呢！”
别人不了解凌云芝，卓清河可是清楚的很。
她就是一个彻头彻底的暴力狂，一言不合就干架，从进入灵虎书院开始就一直如此。
连这个副院长的位置，都是凌云芝靠着拳头打下来的。
整个灵虎书院里，根本就没有人敢对他说什么。
还有意见就提出来，他要是信了这句话，那下一秒自己的老骨头就要被干废了。
那些敢挑衅凌云芝的人，坟头草都不知道多高了。
还好说话，好说话个锤子！
凌云芝有些不屑地瞥了卓清河一眼：“既然如此，那你还呆在这里做什么，哪里来，回哪里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