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都拉笑了,“臣是西域人,不懂中原文化,也没大汗懂得多。”
“朕哪里懂得多,朕曾见过一位博古通今的奇女子,那才叫懂得多呢!”窝阔台幽幽吐了口长气。
“大汗,不如这样,咱们现在不喝酒,夏天马上过去,秋天到来之际,草原上的野物最是肥美,咱们也出去打猎,在打猎时尽兴地喝他几天,这样耶律大人也不好讲什么。哦,过几日是蒙古的比武大会,到时大都城中张灯结彩,大汗要与民同庆,那时也能喝个痛快。”
“嗯,”窝阔台动心了,“就按爱卿的意思办。那个小酒馆,等朕微服私访时,咱们去小酌一番。”
“臣遵旨。”奥都拉欠下身施礼,嘴角勾起一缕诡异的笑意。
御花园外的凉亭中,耶律楚材负手站着,看到奥都拉得意洋洋地随小太监走出寝殿,对天长叹一声。他觉得大汗如那件酒具,边上已经开始腐烂了。草原上的一只雄鹰呀,登基才第七个年头,身子软趴得抓不住剑,上马都要人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