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怎么办?”
“你要我怎么保证,让我怎么认错都行,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真的别生气了。”
周岁淮冷着一张脸,“说的好听,你就会这个时候说的好听。”
周岁淮抬起手,捏着扁栀的嘴,把人的嘴捏成了一个下小鸭子的形状,“该你说的时候不说,这会儿倒是挺能说的,迟了!”
扁栀怕周岁淮走了,勾着他的手臂,嘴巴还被捏着,可依旧紧张的赶紧说,“别,不迟,不迟。”
嘴里说着狠话,但周岁淮也没见有走的意思。
扁栀明白过来,勾着唇,看着人笑。
“还笑的出来!”
扁栀有意叫人心软,眯起眼睛,乖乖嫩嫩的,“那不是瞧见你了么?我可头疼了呢,瞒着你,我心里也七上八下的,事情又多,心烦的呀.”
扁栀面对周岁淮的时候,总习惯哄,软乎乎的调调,搭配着清亮妩媚的嗓音,叫人听了不得不心里松动。
可面上,周岁淮还得端着,冷着,教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