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冀州军只不过被女人和金银蒙蔽了双眼,如今经过鲜血的洗礼,已经让不少人清醒了过来。
见没人再敢上前,何仪、何曼一步一步缓缓向前走去,他们每前进一步,冀州军便不由自主地后撤一步,直到出现了一条通道。
焦触和张南气得满面通红,但却也无能为力,如今冀州军士气低落,哪怕追上去他们也不敢动手,还不如找找其他的机会。
就这样何仪何曼两兄弟开路,虽然长街上不时会窜出一伙乱军,但很快就会被陷阵营将士斩杀,一路上有惊无险,很快便接近了城东的大营。
但令众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一伙大军此时却拦住了去路。
何仪、何曼对视一眼,就准备冲上去厮杀,却见对面的大军中冲出一将,大喝道:“来者何人,胆敢来晋阳撒野?”
法衍此时却纵马到了阵前,大声呵斥道:“孟拱,你投敌了不成?”
“季谋先生?”
孟拱愣了一下,连忙下马跑了过来,道:“先生说得哪里话,末将是主公一手提拔起来的,生是陷阵营的人,死是陷阵营的鬼,怎会投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