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为什么不征求志愿者呢？”
“征求过了，但是结果不尽如人意。”
“那是通过官方渠道征求的，而且，多多少少还缺乏信心。我觉得，他们所缺少的是想象力。他们从来都没有想到灾难的严重程度。他们所想的办法差不多只能用来应付一场流行性感冒。假使我们听任他们那样去搞，那他们就会完蛋，同时也带上我们一起完蛋。”
“很有可能会这样，”里厄说，“我得告诉您一下，他们甚至还考虑过要用囚犯来做那些所谓的粗活。”
“我更希望由自由的人们来做这些事。”
“我也这么认为。但是，说到底，又是为什么呢？”
“我对死刑可是深恶痛绝。”
里厄瞧了一眼塔鲁：
“那么，该怎么办呢？”
“是这样的，我有一个建立卫生防疫志愿者团队的组织计划。请准许让我来处理这个问题，并且把行政机构先搁在一边。再者说了，他们也根本忙不过来啊。我还有一些朋友，他们可以构成核心骨干。至于我，当然，我本人也会积极参加。”
“那是当然，”里厄说，“您一定也猜到了，我会很乐于接受的。我们需要得到帮助，尤其是在这一职业中。那就让我来负责说服省政府接受这个主意吧。再说，他们也没有更多选择的余地了。但是……”
里厄思考了一下，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