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萍心如刀绞,眼前这个熟悉多情的男人此刻变得冷酷无情,昔日的情份已恩断义绝。她冲秦威说:“秦威,你要把我父亲怎么样,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的。”
叶萍摔门而去,黄兵进来对秦威说:“这个女人敢威胁你,要不要抓起来关她几天?”
秦威摇摇头说:“算了,她是个女人,好男不跟女斗,跟女流之辈计较什么。”
黄兵将牛皮信封递给秦威,把事情经过向秦威叙说了一遍,并称万承畴太神了,算准杨新要到火车站取东西,要不是他,自己还不知道到哪里去找呢,也不会这么顺利地拿到材料。
秦威笑了笑,说:“你也不错,你们俩都是我的得力助手,一个是左膀一个是右臂,缺一不可。”
黄兵见秦威夸他,心里很高兴,讨好地说:“杨新我已经抓起来了,请老大定夺。”
秦威这几天听人报告说这个杨新四处打探情况,说不定和叶志一样是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家伙。他知道黄兵一定有处置他的方案,官场多年的历练使他在一般情况下从不轻意表态,以免被别人抓住把柄说是书记指示这么做的,而他听取汇报后表示同意就是两码事了,即便这事不妥,他可以推卸责任,是下面要这么做自己只是负失察的责任,现在像他处在这样重要的位置,事情千头万绪,一点失察根本不算个什么事。“你怎么看?说说你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