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分裂?!”
“你是心理医生,还用问我吗?”
“我是冒牌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不是精神分裂,而是意识分化,这是一种罕见的能力,拥有这种能力的人,肉体虽然未必比旁人多一命,但精神却比旁人多一命。只是她的念力不够,不能同时掌控两个意识,误以为其中的一个不是自己——哎?!”
何曼曼话说到一半,忽然间像是想起来了什么,戛然而止。
她猛然抬头,死盯着陈鸿,须臾才问道:“你从幻灭厅办公室的泡影法门穿进,感觉自己被撕成了碎片,甚至在镜子里看见了许许多多个重影,最后,那些重影又都合而为一?”
“是啊。”
“你这个奇葩!”
“怎么了?”
“……”何曼曼不语,像是在沉思,又像是在审视陈鸿,眼神越来越古怪,五官甚至都渐渐变得有些错位了。
过了片刻,何曼曼嘴巴也咧开了,舌头像是情不自禁的伸了出来,慢慢的一圈一圈的舔着自己的嘴唇,表情似笑非笑。
陈鸿大为恐惧,情不自禁的往后退却,嘴里道:“你,你怎么了?看着我馋了?”
“你过来!”何曼曼吃吃的笑道:“你退什么退?”
陈鸿愈发惊怖:“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让你过来你就过来!”何曼曼双臂往前疾探,只听“唰”的一声,凭空延长了近乎一丈远,两只小手早抓住了陈鸿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