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则咬了一口帕尼尼,又喝了一口豆浆。
陈宴安见状,对她说:“你饿了就先吃,你吃完了再喂我也行。”
阮诗诗没说话,盘着腿在床上,大口吃着东西。
突然,她问:“你这和家里脱离关系了,那所有的产业你也都没份儿了呗?以后打算靠什么生活啊?”
陈宴安沉默片刻,非常认真地说:“先找个工作干,等稳定下来后,我想先把咱俩婚礼办了,剩下的以后再说。”
“婚礼就免了吧,我也没打算嫁给你。”阮诗诗哼笑地说,“真就舍得下陈家太子爷的身份啊?甘心窝在这里,不觉得委屈啊?”
陈宴安笑着看她,“没什么委屈的,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在哪儿都成。”
阮诗诗冷着脸瞪了他一下,看他嬉皮笑脸地看着自己,她不解气地在他小腿上踹了几下,“我看你真是病糊涂了,都开始说胡话了。”
她又闷头吃着东西,看他用那种宠溺的眼神看着自己,不高兴地说:“把头转过去!”
她话音刚落,门外有人敲门,她愣了一下,“是不是夏夏来了?”
她下床,去开门。
一打开门看,不是夏栀,是对门的邻居,那位姐说:“妹妹,有多余的纸箱吗?我要搬家,东西装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