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璝恨恨的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究竟要如何是好啊!”
冷苞突然道:“涪城临于涪江,不如我们掘开江堤,引水灌入涪城,淹他娘的,我还看他们还能守住涪城不能。”冷苞这个办法的确可行,因为不需要把整个涪城都给淹了,只要城中进水,涪城的百姓就会暴动,魏延只要有杀人才能压制住,但是一但开了杀戒,那涪城的百姓和汉军就将水火难容,魏延也别想守住涪城了。
邓贤皱着眉头说道:“可是涪城住得可是咱们的百姓啊,我听说魏延取城之后,基本上做到了秋毫无犯,人家秋毫不犯,我们自己灌水杀人,这……这不好吧。”
冷苞叱道:“迂腐!我们若是不能破城,那被刘备压将上来,川中就会有更多的百姓沦为刘备之下,我主基业也将不再,以一城百姓,来换蜀中江山,谁多谁少,你好好算算吧。”
邓贤还要说争,张任道:“好了,不要说了,此时此刻,也只能行这不忍之事了,一切的罪责,我张任来背就是了!”说完向着冷苞道:“我与你三千兵,趁夜色而去,引水灌城!”冷苞领令而去。
一旁的邓铜听得皱眉,待军议散了,就和邓贤出来,小声道:“五哥,灌水淹城,就算是赢了,百姓就能不记我们的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