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天的灵魂利刃，只崩溃了六道。
剩下六道灵魂利刃，全都刺中仁德皇帝，穿透了他的识海。
“咔嚓……”
仁德皇帝顿时身躯一僵，脸色变得煞白，双眼中露出惊恐和绝望。
他的识海中，那团黑白相间的灵魂之雾，当场破碎了。
对炼魂境强者而言，肉身毁灭不算死亡，只要灵魂还在，便可夺舍重生。
但灵魂破碎了，就真正是无力回天，彻底陨落了。
“朕……不甘心啊！”仁德皇帝僵立在天空中，双目死死瞪着秦天，口鼻中不断涌出鲜血，声音嘶哑的低吼道。
没错，他是归元帝国历代皇帝中最雄才大略的一位。
他不仅要统一南灵州，还要打破南灵州的桎梏，成为三千年来第一位炼魂强者。
这些他都做到了。
他本可以长生不死，追求更高层次的武道。
但这一切，还没来得及开始，就这样结束了。
他怎能甘心？
吼出最后几个字之后，仁德皇帝生机断绝，灵魂逐渐消散。
他仍保持着握剑站立的姿态，双目怒瞪着秦天，从天空中缓缓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