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不罗嗦终于难改积习,悠悠地吸着烟,和对面的姑娘“罗嗦”开了。
副团长瞟了谢不罗嗦一眼,突然想起好笑,连忙把脸偏向我,并用手遮住了嘴巴。
姑娘不知所云地望着他,一直没有答话,也一直无法答话。
不一会,她立起身来,推开座厢的门,出去了。接着,一个和姑娘年龄相近的小伙子闪身进来,坐到了姑娘刚才的座位上。看来,他们是一伙的,也许是一对恋人,也许是一对夫妻,他是让给在外面走廊上站久了的男友——姑且叫男友吧——进来坐一坐。
这时,胖翻译突然偏过头来,脸上洋溢着喜悦,想对坐在她身边的、被她冷落了好一阵的谢不罗嗦说点什么。偏头一看,她身边的座位空了。谢不罗嗦什么时候也站到外面的走廊上去了。翻译这才把脸朝向我们,情不自禁地对我们说:
“儿子,我儿子……”
“你儿子怎么啦?”
“上校夫人答应了,答应了。”
“答应什么了?”
“她答应对上校说,把我儿子调回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