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定神,皇帝缓缓摇头:“梓童,你想太多了。朕倒是觉得,这样一辈子没甚么不好。”
梅韵白有些不快,可看着皇帝隐约疏离的眼神,知道很难挽回了。她心下气苦,喃喃道:“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对我。”轻轻擦了擦眼泪,脉脉看着皇帝,那种极像聂震的眼神又出现了。聂琰一皱眉,微微侧头。
总算送走神情恍惚的皇后,聂琰把和芳斋的宫女太监们召集起来训诫一番,严令把好门禁,不得走漏真正风声,对外面就说丽妃的病又不大好了,所以需要闭门谢客。吓得众人一个个傻傻地直点头,
安排妥当,聂琰松口气。他奔波劳累一日,十分辛苦,死死抓着聂震的手,几乎是一下子就昏睡过去。
聂琰原本一直抱病,这一日下来病势更重,到了半夜,烧得满脸通红,甚么都不知道,却一直顽固地不肯松开聂震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