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禾看老三:“老三。”
“我就说这一回,说完以后再也不提了,死都死干净了,从今以后咱们也不用走了,也没什么意思,什么他妈的兄弟姐妹,做兄弟姐妹还得被人挑着选,条件好不好怎么了?条件好你能得一百万啊?”
谭禾不吭声了。
只有谭宗庆什么都没讲。
平时最为脆弱的人此刻一句话都不想讲。
公平不公平的反正都过去了。
他尽孝了!
从今以后也没有爹妈需要他做什么了。
下辈子为人,他反正是不希望投胎进这样的家庭的,不然就别投胎了。
被差别对待着,难不难受只有自己心里知道。
他为啥心梗了啊?
他就是纠结。
晚上哭了一场,第三天一早就把人送火葬场去了,然后下葬。
把老头老太太葬在一起。
然后谭家也就这样了。
老三讲的话不是开玩笑,他觉得爹妈活着的时候,大家都是勉强往一块儿凑,为了你多花钱我少花钱的经常计较,现在人没了,也不用花了该咋咋地吧,感情也不好也不需要维系,那散就散,没事儿别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