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空气霎时凝结。
尽管意识到自己错说了话,可钱小满面上依旧不见俱意,反而耀武扬威的笑着。
户部与范家蛇鼠一窝,在钱小满心中,天下都将易主,区区赵孟两家,又有什么可怕的。
可是,对于江清月与赵嘉栩来说,这寥寥几句,是四年里,他们苦思冥想触摸不到真相,而这背后,更是七年前枉死的数百条人命。
江清月不知何时回转的身子,她眼眶微红,面部因牙龈咬的太过用力,显的有些扭曲。她的眼里是前所未有的强烈恨意,似积蓄已久的山洪。
孟忍冬分明听见江清月喑哑着嗓子,口中不断低声重复一句话。
我要杀了他。
她手中的剑没有哪一刻挥的那般坚定。
孟忍冬看那剑真的要刺向钱小满,只得抬起手肘,试图打落她手上剑。可她的三脚猫功夫,在失控的江清月跟前,如以卵击石,反到被江清月的剑在小臂上豁开一个口子。
孟忍冬疼的眼泪立刻落下,可理智告诉她,钱小满要是死了,可真给了范家定罪的理由了。
再上,被江清月一脚踢飞。
就在江清月的剑就要没入钱小满胸膛时,一道玄色身影破空而来,握住江清月的手腕,一记手刀落在手背上,江清月的剑再握不住,“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孟忍冬定睛一瞧,原是严小公子严如,虽只有十三岁,武功却了得。
再去看钱小满,因严如出现的及时,那剑只稍稍刺入他胸部一点,未伤及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