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物不如守贼。
厅内,轩辕琅正襟危坐在桌案旁边,如标杆一般笔直的身形挺在那里,一双细长的桃花眼露出愠怒之色,“凤天歌,你疯了吗?”
对面,凤天歌将倒满的茶水推过来,“显然没疯。”
“没疯你嫁给佟无澜?”轩辕琅在来时路上便得到这个消息,一时盛怒,比原定时间早到两日。
“情势所迫,你不会明白其中复杂。”凤天歌自顾倒了杯茶,浅抿一口。
轩辕琅凝眸看向凤天歌,薄唇微动,“有多复杂,不就是兵权么!你且交出一营作为缓兵之计,之后再作筹谋,何必这样固执!”
“兵权断不能交。”凤天歌肃然开口,语气中毫无回旋余地。
轩辕琅凝视凤天歌,剑眉紧皱,“容祁知道?”
“他知道。”
“他未劝你?”
“他懂我。”
“他懂个屁!他知道你就是独孤艳?他若知道,便是拼死也不会让你走足以让你万劫不复的老路!”轩辕琅低声怒吼。
凤天歌略有心虚,“他不知道我是独孤艳……”
“本狼主知道!”轩辕琅愤然看向凤天歌,“如果不是容祁,除了我轩辕琅你轮不到别人娶!”
凤天歌长叹口气,“狼主少安毋躁,天歌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且天歌求你来的目的是想替……”
“替容祁扛灾?”
轩辕琅冷笑,“他没把你保护好,本狼主还要替他挡灾?”
“狼主……”如果不是有所求,凤天歌真想让轩辕琅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