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守鱼闻言笑笑,来到墓碑前拍亮手电,仔仔细细研读起来。
时间分秒流逝,溶洞里的温度不低,没过多久大家都纷纷流汗。
墓碑上的字迹并不完全,有很多处都掉渣破损了,张守鱼看得有些艰难,只能通过前后文来大概猜测意思。
且张守鱼注意到,这墓碑上面有不少人为抹除的痕迹,很显然后世还有人进入过这里,只不过进入者的目的不在于盗墓,而是为了将某些东西彻底掩盖!
可是,既然要掩盖信息,为何不直接将整个墓碑毁了,反倒要如此?
张守鱼想不明白,只感觉做这一切的家伙,应该与刻碑者的关系极为特殊。
众人没有打搅张守鱼,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张守鱼啊呀一声,结束了对墓碑的研读。
众人闻声立刻凑了过来。
“小道长,你咋了?”
司徒零注意到,此刻的张守鱼面色泛白,好像低血糖一般全无血色。
“没,没啥子。”
张守鱼重重咽了一口口水。
“我说诸位施主......这墓碑上头写的玩意,当真可信吗?”
“具体得看是哪方面,张道长,你还是先念出来听听吧。”
“好,咸康四年,岁在太兴,司徒门荫落繁不盛,存世孤鹜......”
“等会,等会,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