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听出久于樊笼里的鸟雀复得返自然的喜悦?!
你有没有听出传唱歌谣的女郎们发自灵魂的欢呼雀跃?!
你有没有听出女郎们解开枷锁的快乐?!
你有没有听到她们宣泄郁郁的高吼?!
你有没有听到她们直冲云霄的大笑?!”
“我尚在京都,都能听到无数女郎传唱的歌谣!洛同学一路走来却两耳不闻,您是所视不过寸所闻不过尺,还是有意装模作样?两者,您自己选一个!”
“呔!你这女郎好不礼貌!你已经气晕了我一个师兄,莫不是还要再气晕一个?!”
洛姓学子尚未说话,他后面就跳出个看着不足二十的郎君。
这人以“保护我方师兄”的架势跳出来,以阮祭酒没反应过来的速度完成了辩论替换。
“在下免贵姓季,特来会会女郎!”季姓学子拱拱手,报了姓氏,转头看向阮祭酒。
“……”心累的阮祭酒,揉揉头,挥挥手,让他自己随意。
这次辩论可真真是别开生面,让他大开眼界,他下次指定不来了。
眼前这个言语举止无限接近二百五的郎君,让盛苑很警惕,谁晓得他是不是有意这样?也许这是他的风格,想要乱拳打死老师傅。
“女郎刚刚念了歌谣,季某不才现编一首作为回礼。”
他言罢,眼珠儿一转,大声说:“【谁人不晓读书好?女子也想把头抛。只为钻营权与势,千载本分全忘掉;姑舅面前无人侍,夫君起卧谁照料;一心妄想功名事,教得小儿无赖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