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希抹着眼泪,哭个不停。尤姗姗烦了:“哭管什么用?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冯希说:“我想一年以后北辙南辕赢利了,我就抽回本金,结婚去德国陪李响。”
尤姗姗生气地说:“你跟戴小雨一个德行,只想着抽回本金。”
司梦说:“一段感情分开以后,给人最大的领悟,不是你有多好,也不是他有多坏,而是你看清了自己,更明白了两个人在一起的意义,好的爱情,永远是两个人的努力,而不是一个人的委曲求全。变成哪种人并不是因为能力,而是因为选择,关键是你选择哪一部分起了作用。你做了自己的选择,就该承担后果。”
尤姗姗一脸蔑视:“你给她讲这些干什么?妇女就是妇女!她这种人就得好好晾着。”“我是哪种人?我怎么你了?”冯希问。司梦安抚道:“日子过的是心情,生活要的是质量,要懂得无事心不空,有事心不乱,大事心不畏,小事心不慢。”
尤姗姗说:“看来,我该给你上三炷香,磕两个头了。”司梦问:“我又佛系了?”尤姗姗还了她一句:“我呸!”
刘梁周进了大厅,四处张望,他没看到戴小雨。尤姗姗跟他打招呼:“晒成这样,是去坦桑尼亚陪大象迁徙去了吗?”刘梁周:“我哪有那福气?刚从戈壁滩回来。”尤姗姗说:“哎,跟导演走个后门,把摄制组拉店里来拍,北辙南辕也挣点场租费。”刘梁周说:“这你就太不了解摄制组了,我跟你说,我的那个穷剧组要是进来拍摄,制片部门不但不给场租费,还要你们出赞助费。最低也要管摄制组上百号人一天的盒饭。”尤姗姗叫道:“还有没有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