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多比那!……”许模克认出了当差,叫起来,“你,你还想到邦斯!……”
“先生,我每天早上都来的,来打听邦斯先生的消息……”
“每天来的!好多比那!……”许模克握着戏院当差的手。
“可是人家大概拿我当作了家属,对我很不客气!我再三声明是戏院里的,要知道邦斯先生的病情,人家可说我扯谎。我想进来看看病人,他们不准我上楼。”
“混账的西卜!……”许模克把当差那只粗糙的手按在胸口。
“邦斯先生是天底下最好的好人,每个月给我五法郎……他知道我有三个孩子一个女人。现在我女人在教堂里等着。”
“以后我跟你有饭大家吃!”许模克因为旁边有个爱邦斯的人,十分高兴。
“你先生可愿意执绋吗?”司仪员过来问,“这样,问题就解决了。”
司仪员没有费什么事,就邀上了索南公司的跑街参加执绋,尤其给他看到了一副漂亮手套,那照例是送给他的。
“十点三刻啦!……非下楼不可了……教堂里的人等着呢。”司仪员说。
于是这六个人开始走下楼梯。两个妇女站在楼梯头,可恶的弗莱齐埃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