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纹为……玉兔！
“给你两个选择……”
娜妖指尖缭绕纯净的白雾，按向了周青寿的脑袋：“第一个，死！”
“第二个，第二个！”
“我选第二个！”
周青寿凄厉尖叫，奋力躲避着面前的纤手。
“第二个，为奴！”
“同意同意！同……什么？？”
周青寿双眼圆瞪，奴？
娜妖散开灵雾，指尖点在了周青寿的额头：“从今天起，做我的奴隶。”
周青寿怔怔的看着她：“几天？”
“二十年！”
“二十年？”
“从今天开始，你的职责就是配合我、守护我、忠于我。在外人面前，你可以适当哭诉，就说……你就喝了一口，还没咽下去，就被回来的我碰到了，你很冤枉，你不甘心。”
娜妖要尽所能挽回清誉，否则太难堪了。
“要不……换个条件？”
“就这一个条件！为奴，二十年！”
娜妖盯着周青寿的眼睛，语气不容置疑。
“你可以选择第一个，我们成全你。”
其他女弟子都走过来，曲线优美，模样美丽，各有风情，只是表情都很冷漠。
周青寿欲哭无泪：“二十年啊，解脱的时候我都老了。这样吧，三年？”
“二十年，一年都不能少。”
“我也没做什么啊，太狠了。五年？”
“二十年！”
“你这么漂亮，这么优秀，还是可爱的玉兔灵纹，肯定很多人追求你。到时候，人家看你身边跟着个大男人，心里会不舒服的。这样吧，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