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言暄枫叹口气,“朕毕竟顾念他与朕有手足之情,朕焉能伤害一个朕的同胞弟弟呢?”
“这不是手足之情不手足之情的事情,皇上,您你伤害他,他很有可能会伤害您的,您要知道个中厉害,他言帝封是何人,您不是第一天认识了,之前,您与浅桑流落在外面,他日日追杀您,恨不能立即将士碎尸万段。”
“那些事情,你毕竟贵人多忘事,已经忘怀了,但我一个外人却帮助您记了一个清清楚楚呢,现如今,您不思量究竟如何将言帝封给找到,却非要说什么手足之情,您也真是让人无言以对。”
“依照你的意思,王弟必须要死。”
“言灵国有道明君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您难道不明白吗?”白浅说到这里,也就不说了。
“你有办法召到言帝封?”言暄枫看着白浅,白浅轻轻的笑,沉默了。沉默的意思有很多种,这就是默认了。言暄枫道:“现如今你帮一帮朕,将言帝封给朕找出来,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