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幽幽瞥了阮萱彤,这才开口:“娘子,你还记得我曾经和你说过,我在被公主从刑部大牢里救出来后,她紧急找人来给我治病的事吗?这个人就是徐爷爷。”
“只不过,因为当时事出紧急,还不知道多少人想要将我齐家斩草除根呢,所以就算是京郊我们也不能停留太久。而你也心知肚明,我的这个毛病短期内根本无法根除,徐爷爷无奈之下,只能给我行针暂且遏制住热毒和寒毒的发作。”
徐院判稍稍休息一会,他才颔首道:“是啊!还记得那时候,老夫都没进太医院呢!承蒙南容公主信任,她将二公子送到了老夫的草庐里。然而二公子您病得这么重,老夫也束手无策。无奈之下,老夫只能用了封针法,只求能让这毒素蔓延得慢些,让你有机会找到可以给你治好病的大夫。”
“结果,你竟然一等三年才遇到,而且这个人还是阮家人!”
等等!
“徐爷爷,您这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