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盈袖松了一口气,握着王妃的手,还是玉成满月两人才见过,人多也没说上几句话。
“倒不是怕你们多心,雍王也找过我们家几回,上回王妃还问起我们家二姑娘,我只说年纪小她爹说留几年再说亲事,谁知道竟然摸到了长房大姑娘。”
廉王妃微微颔首,又见林盈袖消瘦了不少,叹气道:“你的事儿我都听说了,你家大太太是老太太的嫡亲侄女儿,自然是向着她,不会向着你。只你家太爷也不说为子嗣多想想,统共你们膝下就四个孩子,罢了,不说这个,今儿除了烧香之外,我还有一件大事和你说说。”
两个到相国寺先拜了佛祖,然后才到后边禅房休息。
王妃打发走了跟前的人,悄悄和林盈袖说道:“前日我进宫给父皇磕头,看着脸上肉也干了,气息也弱了,太医私下里说只怕最多也就能熬到过年。”
林盈袖闻言也跟着慎重起来,拉着王妃双手,小声说道:“那可如何是好,内禁卫军可都是雍王的人,若是——郡王该如何是好?你和王爷又该怎么办?”
王妃起身朝林盈袖跪下,林盈袖慌得也跟着要跪,王妃拦住她,红着眼圈哽咽地道:“妹妹且听我说完,父皇将翰儿悄悄送出宫,但人我不知该藏在何处,也只有妹妹家最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