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江婉宁为自己包扎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心里不一样的情愫。
他与她,应该减少见面了...
谢云淮带着人快马前行,即将与江婉宁一行人碰面时,他眼神闪了闪,率人从一侧小路前行,避开与江婉宁碰面。
谢云淮快马加鞭,先江婉宁到京城。
他一回府上,就听闻大理寺少卿刘翊前来。
谢云淮让人将他请进来。
刘翊一进来,便看见谢云淮大夫再给谢云淮包扎。
他大惊,“大人您受伤了?”
不怪他惊讶,鲜少有人能伤到谢云淮,他受伤可是个稀奇事。
谢云淮没好气道:“你看不出来?”
刘翊不在乎谢云淮的态度,只想弄清楚谢云淮伤的严不严重。
他往前走两步,将放在一侧椅子上,带着血迹的嫩黄色手帕,往一旁一丢,顺势坐下。
“大人您伤的怎么样,严不严重?是谁伤了您?”
谢云淮神色猛地一冷,视线射向刘翊。
“你到别人家就随便丢东西吗?”
他声音极冷,大夫忍不住抖了一下。
刘翊经常与谢云淮相处,见过他冷冽的模样,倒是不怕,只是有些莫名。
余光触及那抹淡黄,他才反应过来,指着手帕问道:“大人还要那手帕?”
谢云淮被问的一顿。
他还要吗?自然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