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把左手伸出来,我替您号脉。”
老人很配合的把左手伸出来,同时笑着道:“方鸿,你不用太拘谨,我就是个普通的糟老头子,该怎么看怎么看,该怎么说怎么说。”
“我会的。”方鸿蹲在床边,右手搭在老人左手的腕脉上,开始号脉。
刚才隔着距离观望,觉得这老人神圣不可冒犯,现在隔得近了,反而那种感觉没有了,这种现象,方鸿在武当金顶看那荡魔天尊像的时候也会有。
这时候,就站在方鸿身后的女孩也在床边蹲了下来,手中的军刺的刀柄有意无意的抵在了方鸿的脊柱骨上,意思再明显不过,让方鸿别乱说话。
方鸿置若罔闻,只是专心给老人号脉。
十多秒过去了,他脸上神色却越发凝重。
老人看在眼里,反而笑了起来:“怎么了年轻人?是不是没法治?没关系,很多五六十七八十的国医圣手给我看完之后都这么说,你不要有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