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半截话没说出来，可白凝却自动补全了。
那种因为极度紧张而作呕的感觉又一次冲了上来。
好在何枫在门口等着，他没继续跟她耗下去。
白凝在他关门的瞬间，扑进卫生间里，趴在马桶上吐到昏天黑地。
抽水声响起时，她抱着膝盖坐在地上，心底的绝望慢慢将她吞噬。
书房。
何枫双手交叠在身前，“墨总，当时带白……带夫人从商店离开的不是温家的人。”
何枫在墨晟渊身边好多年了，没有点察言观色的本事还真干不下去。
很显然，墨晟渊对白凝是在意的，而且在意到不允许让任何人触碰染指的那种。
所以他喊夫人，是为了顺他的心。
喊温修尘为温家人，也是不给他添堵。
墨晟渊站在窗前，视线不知道落在哪一点上，“查到是哪的人了吗？”
“监控拍到连绍成将人打晕，后来那两人醒来逃跑，但我们的人拿到血迹了，送去检测，很快就会有消息。”
何枫顿了顿，犹豫着要不要将白凝给连绍成挡刀的事说出来。
就在这时，墨晟渊转过身，“监控发给我。”
何枫，“……好。”
是祸躲不过。
“墨总您是怀疑连绍成出现得太巧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