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大人,我们的情报体系一方面要延伸至沙州一带,另一方面也要延伸至隆成一带,甚至是长安。”
“毕竟我们新成立的沙州太守府根基不稳,如果失去了与朝廷的联系,恐怕会对朝廷官军收复河西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李大人有所不知,雷音寺洪辨大师以及一众大师都是身在沙门心在俗家,一旦让洪辨大师知道了我们的计划,恐怕会给雷音寺带来灭顶之灾。”
“我身为沙州太守,怎么能忍心雷音寺僧人因此而惹祸上身。”
房遗爱这番话合情合理,令众人无言以对。
对于雷音寺众僧人的为人,房遗爱与李靖等人可以说是心知肚明,也正是因为如此,房遗爱根本不忍心雷音寺因此而遭到牵连。
尽管房遗爱心有不忍,但是李靖认定的事情也是很难得改变的,至少在目前的沙州,除了雷音寺僧人之外,没有更为合适的人选来组成情报体系。
就在众人争论的不亦乐乎的时候,密室的另一侧发出了叮咚叮咚的声音,房遗爱心头一紧,众人的神经也顿时绷紧起来。
不多会儿时间,房遗爱对着密室的内侧轻轻的敲打了三下,密室大门哄的一声打开了,一名家丁气喘吁吁的在房遗爱耳边低语了一阵,房遗爱当即脸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