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怜脚步一顿，很好奇：“你很吃亏吗？”
赵羽沉默片刻，反问：“不吃亏吗？”
明月都没看过他的身子呢，怎么能先让其他女人看到。
洛水怜面容变得古怪。
很快，微微摇头，淡声：“我要走了。”
“所以？”赵羽纳闷。
“看在那个哑女的份上，我最后帮你一次。”
说完，洛水怜靠近浴桶，面无表情看一眼。
她只是在看里面的药材。
分辨一会儿，
洛水怜缓步靠近药柜，取出了几味药材丢了进去。
正好是此时欠缺的那几味。
离开？
思索一会儿。
洛水怜又开口：“你的力道，是不是到了两万这个坎？”
赵羽下意识开口：“护法，何出此言？”
洛水怜只问：“那么，到了吗？”
赵羽很想否认。
只是最终还是点头：“到了。”
他更愿意去信人做了什么，而不是说了什么！
洛水怜在后腰的位置摸了摸，颇为肉疼的取出了一个小瓷盘。
打开盖子往里面添了一些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