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花子看白秀再看他脚上,就左右把那皮鞋在裤脚蹭了蹭。
白秀看他那副德性,也懒得再去理他。任他那淫荡的眼神看着自己,就好像是那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够的着吗?
又接着等了五六分钟,班车就来了。白秀上车后,回头看了一眼,那冯花子还在看着她,只不过那色眯眯的眼睛此刻流露出几分诡异倒把她吓了一跳,白秀就急忙转过头去,找座位坐好后,车子就动了。
一直快到了晌午,温文才睡醒。这一觉睡的他脑仁发疼、口舌干燥。睁开眼,见文丽也不在身边,太阳已透过那纱帘把屋子照的明晃晃的了。口渴的实在厉害,就赶忙穿好衣服,下地来找水了。
自己屋子两个水壶都空着。温文心里就埋怨,这个文丽连水也不知道烧点,就过东屋去了。
东屋这边,玉梅和女儿正在炕上包饺子呢!温馨负责擀面皮,玉梅负责包,这会已摆满了一大篦子了。
他进屋后,话都顾不上说就大步走到柜子边,拿起茶壶就往嘴里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