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瞳孔微缩,因为他的侧脸倏然在眼前放大。
即便如此,仍旧完美得毫无瑕疵。
“不脱。”沈肆听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本督帮你脱。”
说着又忽然转头,那一瞬间……
他和她贴得那么近,沈肆听的呼吸几乎是擦着她的脸吹过去的,呼吸缠绕着,空气里充满了暧昧的味道。
竹清歌脸颊发烫,仅存的理智让她猛地掐了掐掌心的肉。
“沈大人。”她嘴硬开口:“堂堂督公大人,怎能强迫一个弱女子?”
“弱女子?”沈肆听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弱女子能从柴房一路做到丞相府掌事?弱女子能次次逃过歹人陷害?弱女子……”沈肆听忽然放慢了语气,眼底一沉,尽是危险:“敢和本督如此说话?”
“行了。”沈肆听站起身来,丢过去一个白色瓷瓶。
“自己把药上了。”
说罢便离开了房间。
竹清歌拿着瓷瓶愣在原地。
他让她脱衣服,是为了给她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