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还在怔愣中,就见她将身上锦被一扔,跟着就来扯他身上的大氅。
“你要做什么?”看着她把解下的大氅系在了自己只着了一身中衣的身上,闻玄微微蹙眉,不大懂她是要做什么。
“左右偏殿后头就是小厨房,薪火都是现成的,你等一会儿,我去把饭菜热热,天不早了,就别折腾那些小丫头了。”她说完,也不管他的反应,径自就去忙活了起来。
想着天晚,也不好吃什么太过油腻的,她便挑着几样精致易消化的菜色热了,动作倒是很快,这一回摆盘就摆在内殿的一副白玉小案上,就两个人在,也没那么多讲究,随意的坐下来便吃上了。
菜过五味,放着那一案的狼藉,两人一边喝着茶,他便一边将宫中的事与她说了两句。后来这话题转了个弯,不出意外的又落在了封兰陵伯之事上。
谢冉听到他说杨衍断言自己为兰陵伯之事置气不进宫,稍稍有些怨气的时候,目光不由的低了下去,手里捧着盏姜茶,也是迟迟没有动作。
片刻,他问:“怎么不说话?”
谢冉顿了顿,慢悠悠的叹了口气。
今天下午,青丘与她带来的消息里,并非只有关于汲媚的事。而比之此事,另一件显然更让她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