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儿出生,情况才有好转,可也不过月余,随着那宠妾诞下子嗣和老护国公夫人的亲侄女跟杨于霆有了首尾,护国公府就愈发容不下我们母子。
后来还是宁家出面,让罪妇和杨于霆析产别居,罪妇这才带着孩子到了京郊庄子生活。
我儿三岁种痘,之后格外体弱,罪妇起初以为是照顾不到,后来由人提醒,才知缘由,原来老护国公夫人的侄女和那宠妾都视我儿为眼中钉肉中刺,竟然买通我儿乳母,给他下了两种体弱之毒!”
宁夫人强撑着说到这儿,由于悲戚太过,故而泣不成声。
“你胡说!”老护国公怒不可遏的跳起来要掐宁夫人脖子,不过没走两步就让内卫按下。
“我胡说?”宁夫人脸上带着解气的痛快,看向他,“你那个宠妾生的爱孙和你夫人那个侄女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没的?你不清楚?”
她说到这儿,哈哈大笑着:“报应!这就是报应啊!你们无德无行,令我儿中毒体弱而没,你们呢!你们府里平妻宠妾互斗,让你们父子跟着失了生育之能!哈哈哈,报应啊!报应!你们护国公府真真活该断了香火!”
“你乱说!你乱说!”老护国公被打击的摇摇晃晃,没多久便往后一仰,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