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风慎不想活,我柳氏还想好好活下去呢。
然而她知道风慎是个犟毛驴,遇到大事千万要和他反着来。所以她将这个盐课提举夸得如同一朵花般,仿佛是全天下最好的官职,仿佛只要风慎一当上盐课提举就能从此以后公候万代,改门换庭。
从此以后简在帝心,成为帝王唯一心腹。
柳氏抓起一把扇子,随意地摇了两下,送了一阵闷热的热气,笑着道:“这徐县君还真厉害,这从五品的官职,说送给老爷就送给老爷了?以后老爷可得与他们多多亲近呢。”说到这里,柳氏顿了下,表情略有些夸张,“没想到徐县君一个小小的姑娘家,居然能把淮兴候给拱下去!我听说,这届的盐课提举是淮兴候啊。徐县君连淮兴候都敢拉下马,真厉害!”柳氏一连说了三声厉害,脸上的表情更是十分的敬佩。
风慎先是笑着,而后神色慢慢凝重。
他看着柳氏手里越摇越快的扇子,若有所思。
难道,是徐县君耍着他玩的?
不过是为了见到风明贞,值得许给别人盐课提举这个官职吗?
怎么这事就那么不靠谱呢?
他抬起头,看着柳氏那张谄媚的脸,觉得越来越忍受不了了,“你胡扯什么?你以为盐课提举这样的官职能是说送就送吗?朝堂上的事情你个妇道人家懂个甚!这件事情,老爷还要好好斟酌斟酌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