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子望当时有个物理竞赛培训班,周五的时候要留校。所以同学们都知道一条明明是黄色却叫雪饼的中华田园犬,每周五都会跑来学校接我回家。”
“嗯,张立跟我讲过。”
听到顾以年这么说,孟桑似乎很惊讶:“讲了多少?”
“没多少,”顾以年摇摇头,“我不插嘴,你继续说。”
孟桑点点头:“嗯。我记得某一次的周五,最后一节换成了体育课,我们早放学。我理好书包出去的时候,就看到一条黄色的土狗,四条腿快速地相互交叉,往学校的方向去。”
“当时我真的哭笑不得,大喊了一声它的名字,雪饼歪头一看,立马激动地扑向我,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像在向我检讨它的生物钟出了问题一样。”
“唉,它真是太可爱啦。”孟桑掰着指头算了一下:“一晃六年了,雪饼还是很聪明。”
“汪!”雪饼发出肯定的叫声,似乎对这个评价很受用,黑豆似的眼睛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狗尾巴摇得很欢。
突然,它定定地看向莉莉安的方向,追着自己的尾巴绕了几个圈,朝二人“汪”了一声,就急匆匆往回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