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长枪,枪二更加不是两人的对手,但却依旧一步不退,一双拳脚硬捍两人。
殷离看着钉在地上的铁索,还有朱红色染着血的长枪,脑中仿佛伸入了一根烧红的烙铁,炙烤着殷离的神经,眼前阵阵发黑,血液飞速流淌,本该是个悲伤的场面,殷离却感觉自己莫名的兴奋了起来。
他伸手按在眼前的屏障上,双手弯曲,用力插进了屏障之中,殷离的手仿佛热刀切牛油一般伸进了屏障中,发出滋滋的声音,周围人吓了一跳,立刻远离了殷离。
“你干什么?”女人自然也在看戏的人群中,只不过她是被影子故意带过来的,美名其曰学学技术。
此时殷离完全听不到周围人的声音,他只觉得浑身燥热,似乎有股狂暴的力量藏在自己的体内,随时会冲出来将下面的人碎尸万段。
又是一脚,紧接着一剑斩在枪二胸前,枪二体内仅剩不多的鲜血喷涌,挣扎着想站起来,却无能为力。
剑士和另外一人终于松了口气,站在原地,剑士看着斜插在地上的长枪,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不住了二爷,委屈您死的如此憋屈。”
枪二还是笑,每笑一声都有一口鲜血涌出:“赶紧的吧,二爷今日算是丢大人了。”
“如您所愿。”剑士举剑,猛刺向枪二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