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岸面无表情,道:“从你捡了那颗血珍珠,就已经留下祸根了。你的体质,用来做珠母最好不过,不用药引,只要随身佩戴,便可令珠菌丝生长。”
公蛎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想当日捡到血珍珠,还高兴的什么似的,没想到起因竟然是因为它。
毕岸淡然道:“若是你在北市码头骗人钱财的当日交出血珍珠,便还来得及,可惜你不肯。我的玉佩,只能勉强压住你头部的珠菌丝不再成长,却无法根除。”。
公蛎的脸抽搐了起来,一把捂住胸口的螭吻珮,想要哭又哭不出来,心思烦乱至极,傻呆呆不知如何是好。
胖头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抱着毕岸的腿哭道:“毕掌柜,你肯定有办法,是不是?求你救救我老大。”
毕岸表情冷酷,道:“我的头疼起来更甚。”
公蛎咂摸下这话,马上明白过来,毕岸也感染了这种东西,或者说,他也被选作了珠母。公蛎犹如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拉住毕岸的裤脚,乞求道:“毕公子,毕掌柜,你有办法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