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案头堆积如山的文件草草整理一下,便是中午了。惦记着丹青的事,我给赫爽拨了个电话,约他一起午饭。
赫爽很痛快地答应了,约在“松鹤楼”见面。
我准点到达,但赫爽还是先到一步开好包间。白衬衫,黑皮鞋,偌大太阳底下,女人们能穿多少就穿多少,男人只差没有赤膊上阵,可是他却仍然一丝不苟,神清气爽。
怪不得丹青,我在心中暗赞,这小子的确上路。
两个人都无心看菜谱,随便叫了几样菜并两碗本店招牌卤鸭面,我便开门见山:“赫爽,丹青昨天晚上哭了。”
赫爽一怔,神情呆呆地,半晌叹口气说:“是我害了她。”
“感情的事也谈不上谁害谁,但是总要两个人心知肚明才是。你同丹青,到底算怎么回事?”
赫爽低头不语,我有些发急:“我不相信你真的无情,不然那幅对联又怎么说?要不是你一次次给她这些暗示,她也不会陷得那么深。你要真觉得她自做多情,现在说清楚,我也不再劝你,我回去就告诉丹青死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