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她不在乎,可当见到程纾禾能光明正大地站在他的身侧时,她才发现,她是嫉妒程纾禾的。
烟花再美终究短暂。
谎话编得再好,终究是谎话。
一时间,她觉得很可笑,为自己,为司徒策,也为司徒简。
“鲁国公倒了,程岸便做了中书令,程纾禾也要嫁给太子了,他们师徒踏着大哥和傅家的尸骨登上了顶峰,太子与程家之间牢不可破了。”司徒简隐在黑暗中,望着司徒策与程纾禾,不屑地笑道。
“不会的。”傅清初看着司徒策满脸泪痕地笑道,“谎话终究有一天会被拆穿。”
闻言,司徒简倒是惊讶,却又觉得在情理之中,谁能接受枕边人是灭门的仇人?而且还要另娶他人。
“傅姑娘,该杀头的话,我也对你说了,不妨再听我多说一句,你该忠的是太子,而不是现在这个叫司徒策的人。”司徒简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