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太好了,要知道,京城里这一瓶玫瑰纯露,都喊道百两银子一瓶了。不知咱们闻香馆,卖多少银子啊?”
“玫瑰纯露是四十两。”
“好便宜呀。”
“我要多买几瓶。”
“我也要。”
这屋里头挤满了夫人小姐,这外边,也围着许多文人墨客。
他们不是为护肤膏子而来,而是对那黑底烫金匾额上头的大字生了兴趣儿。
“瞧,这字体倒不似咱们寻常所用,而是自有一番风骨。”
“嗯,下笔力道浑厚,只是初看之下,竟是毫无章法。再仔细一看,又如滚滚波涛,气势恢宏。”
“按说,这卖护肤膏子的,总要弄个婉约派的字体,更显柔和。可如今这么一来,倒是别有一番韵味。这闻香馆的老板,却是妙人。”
“就是不知,这是请的哪位名士所写。”
赵夫人到了闻香馆门前,那里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了。她抬头望了望烫金匾额,当目光触到牌匾一角那个标志时,她身子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