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无与伦比的狐媚和卑贱简直太有魅力了,”他继续紧紧地搂着老婆那温热而白皙的香肩和脖子毫无节制和羞耻地幻想着,不肯接受任何人间道德的约束和控制,“也太令人着魔了,而且都已经深入到她的骨髓并融入到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里了。那种原滋原味原生态的举手投足间无意流露出来的非常深刻的美,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一种诱惑人心的看起来又比较内敛的放荡和随意。那种迷人的气息,那种难忘的味道,那种能迅速引人入胜的神态,连我都难以抑制住内心的狂躁和兴奋,难怪她弟弟会毫不留情地放弃黄汝转而投入她的怀抱。”
“古代的女人为什么要裹小脚呢?”他饶有趣味地自问自答着,还以为自己在情商方面又有了很大的进步,“那绝对不是传统意义上大家通常认为的那样,是什么不可饶恕的极其扭曲的行为,而是一种独具韵味的美,一种凡夫俗子永远都无法欣赏和领悟的美。”
“必须带着淋漓的鲜血真正伤及女人的骨头和皮肉,”他忽然想到了这一点,并且马上就坚定地认为事实必然是这样的,根本就不容许谁来辩驳,“才能彻底赢得她们的心灵和精神,否则的话就是典型的懦弱和无能,或者必须真正伤及女人的心灵和精神,才能彻底赢得她们在物理意义上的肌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