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心也不是这么个衷心法。
也不知道世子妃是给这两个人灌了什么迷魂汤。
皇宫内,墨皇坐在书案后面,而太医院院士则跪在地上,额头上滴落下的汗水表示出他的无奈和认命。
低沉的气压压的所有人都喘不过气,连杜公公也跪在一旁低着头不敢说话,整个大殿中只有三个人。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久到院士双膝发麻,久到杜公公呼吸困难。
墨皇不紧不慢的拿着案桌上的冷茶轻抿了一口:“你的意思是,朕子嗣艰难?”
声音如玉碎般轻易,即便是说的最不好的事情,也有一股力量能镇定人心,因为他是皇帝,是世上最不可任性妄为的人。
院士艰难的吞了口口水,即便知道这一个答案是关乎自己的脑袋还能不能安稳的戴在脖子上的关键,可他也只能顺从于自己查探出来的结果。
“皇上,臣已经尽力了。”
院士朝着墨皇的方向狠狠一拜,额头叩在冰冷的地板上,响亮的声音惊的书案后面的人终于回神。
是啊,他从小体弱多病,再加上那么多年后宫里面的种种算计,即便是他再怎么小心翼翼,也还是中了招,以至于现在有了不可挽回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