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那你的父母呢?他们是跟言祁的爸妈一样吗?”
“不知道,没见过。”
耿枭拧开水龙头,清澈的水冲洗着手里的青菜。
他一脸平静的仿佛是在述说着一件与自己完全无关的话。
沈南烟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很想抬手拍拍自己的嘴,这是戳到人家的心事上了。
正在她自责难当时,男人已经将手里的青菜清洗干净,放到一旁的篓子里,声音平缓的道。
“我小时候在孤儿院里长大,后来就去了秦庄,对他们也没什么感情,没关系。”
女人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你在秦庄那我怎么没见过你?言祁我倒是见过。”
沈南烟小时候跟着沈老爷子没少往秦庄跑。
就算是言祁,她以前都经常见,虽然并不是很熟,但好歹也是见过的啊。
置于耿枭,她真的是跟秦骁结婚了以后,才见的他。
他说他以前就在秦庄,那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时候我们都在训练,言祁是言叔的儿子,言叔在秦庄的地位超然你会见到他也不例外。
我这样的虽然事被安排跟言祁一块训练,但毕竟主次有别,骁哥跟言祁终归都是我的主人。”
他这样一解释,沈南烟倒是有些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