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旅行者不巧走错了路,到达一个村庄时天色已晚,尤其是在时辰很晚的时候,他通常会发现,没有一个人肯走出房子给他指路。笔者有一次就转悠了好几个小时,想花钱雇个向导,可求了很多中国人,不但没人愿意,而且连我的请求都听不进去。
中国私塾里所有的学童,上课时都会扯着嗓子诵读课文,不仅有害于他们的发音器官,而且令外国人心烦意乱。这是一种传统,如果有人刨根问底,就会被告知,老师听不到读书声,就会怀疑学生们读书不专心。学生背诵时要背对着老师,这种古怪的方式是为了防止学生偷看老师拿在手上的书。
并不是每一种文明形态都主张款待陌生人,在与东方人有了实际接触后,所罗门那些关于提防陌生人箴言获得了新意。但是,中国人的警觉程度已经达到了难以超越的高度。一位中国教师受雇于一个外国人,做收集儿歌和童谣的事务。有一次,他听到一个小男孩哼唱着一支单纯的儿歌,恰巧他没有听过,就让小男孩再唱一遍。可是,小男孩吓得赶紧跑掉了,此后再也没有露面。可以说,这个小男孩是中国环境的典型“产物”。一个精神失常的人离家出走了,他的朋友们四处打探,希望能够找到一些关于他的线索。其实,他们很清楚,这样做是无济于事的。假如有人说曾看到那个精神失常的人在某地待过,但后来又失踪了,寻找的人自然会问:“你把他怎么着了?”这样,麻烦就来了。因此,在面对陌生人的问话时,人们肯定会采用的最为安全的办法,那就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