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意意说:“她自己面膜用不完,就不要钱似的往我这儿塞,我一年半载天天用也用不完,还贵的要死。感觉就在昨天,她还问我,什么时候给你生孩子,絮絮叨叨对我说,傅家家大业大,却人丁单薄。我跟你闹离婚,她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揍死我。但她不舍得打呢,就让我滚出姜家,断我经济来源。”
姜意意吸了吸鼻子,哽了哽。
继续说:“这才发生多久,突然间,一个人说没就没了。我节哀顺变?不。她还欠着我呢,她凭什么说死就死呢,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她还没告诉我,我是她从哪儿偷来的小孩,为什么要让我和我的亲生父母骨肉分离。”
“就冲这一点,我怨恨她。”
抽开手,姜意意双腿麻木的站起来。
“我怪她,我还没原谅她呢,不能就带着遗憾和秘密走了。”
“意意。”
傅池宴有些心疼,把姜意意紧拥怀里。
姜意意推开傅池宴。
她没往医院大楼的方向走,而是面无表情的往相反的方向,她不接受温纯善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