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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冒犯，但你们是P6，是专门应对它们的特殊机构。而我们都了解，毕竟那么多人电影电视都有演——你们是不是打算利用我来抓住她，然后用她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是有这个打算。”倪泽仁认真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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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方文和谢雄伟一齐瞪大了眼睛看向倪泽仁，万万没想到，这位不按常理出牌啊！
“对社会造成危害，法律不保护它们的权益，而且被我们抓住的话基本就无法得到好下场了。所以在它们死之前，让它们为人类作出贡献，这样不好吗？”
“你们P6，从来都不从人道的这一方向出发去考虑事情的吗？”
第五幕 有钱没钱
那是八月份，谢雄伟还在比車城靠近首都一个圈的琥城做律师的时候。
是学术圈常有的事，一位研究生两三年的心血做出来的一篇论文，他的导师帮他“斧正”了一下——换上导师自己的名字。
然后发表了，登报了，上热搜了，上电视了，五百万研究经费到手了。
署名自然是导师，和那位研究生兄弟没有半毛钱关系。
这是潜规则，如果你硬是要较真的话，就会得罪一批，一大批，尸位素餐但你将来必须要依靠的人，让你以后的任何论文都遇到“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