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丞声音波澜不惊道:“陆侯爷带兵打仗的本事,自是令人信服……哦,对了,说起陆侯爷,老臣倒是想起来了,最近关于陆侯爷,京中委实闹得沸沸扬扬……”
他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
侯在一旁的冯吉闻言不由微微皱眉,偷瞄了方丞一眼。
文帝奇道:“怎么了?”
方丞道:“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可能是督监院在行使职权,抓了几个官员,结果惹得朝廷中的许多官员误会,联袂到督监院去讨个说法,或许是言语过激,惹怒了陆侯爷,于是陆侯爷就将他们全都摘了乌纱帽,扒了官袍……”
“什么!”文帝一惊,“竟有这等事!”
方丞笑着说道:“陛下莫恼,督监院得陛下您授命监察百官,有缉拿审讯、甚至是先斩后奏之权,抓些可能犯了事的官员,不至于如此大惊小怪。”
“扒朝廷命官官袍,这是何等荒唐之举!”文帝愠怒,瞥了方丞一眼,意味难明,然后看向冯吉,问道:“这件事朕怎的不知情?”
冯吉忙是跪下道:“奴才未接到底下人禀报,没能第一时间让陛下知晓,奴才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