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从文见俞悦悦满脸忧愁,便知道她们全族已经把希望压在她一个女流之辈身上。
“还记得莫仁信的模样吗?我们俞家那些公子哥要么比他还要肥胖,甚至连上街都要安排八人大轿伺候;
要么比我还瘦还白,成天混迹赌场青楼,白天都见不到人影……”
俞悦悦说着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偷偷观察着叶从文的表情,若有所思。
比你还瘦那还得了,一个八九十斤的大男人,不成排骨精了吗?
“难道他们从小也没有父母管教吗?”叶从文小心翼翼地问道。
“大夏皇朝崇武抑文,致使四维崩坏,唯利是图,这些世家弟子大多胸无点墨目不识丁,哪里还懂礼义廉耻教书育人?
上梁不正下梁歪,自己成天不务正业,哪有时间和精力管教小孩。
若非如此,我爷爷又怎么会把希望压在我头上?”
俞悦悦见叶从文脸上没有异样,心情顿时大好,看样子他肯定没去过那些乌烟瘴气的地方,骂莫仁信是“闺公”的事也许真是他一时兴起,信口胡言。
“说得也对,我要是家有良田万亩,钱财万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我也成天游手好闲,遛狗逗鸟,不缺吃不缺穿的干嘛那么拼命呢?